严潜发现嘴上的肿胀比昨天好多了,但是依然很肿,不过说话比以前方便多了。
萧一月抹了药,走路虽然痛,但是没刚开始那么痛了,她拿起被萧二月踩脏的衣服,一件一件叠好装进包里,十点左右去找了余舟。
余舟没上工,他被抽的太疼了,又没有人照顾他,根本就出不上力。
他腿上手臂上都是红痕,里面又痒又疼,受了不少罪。
跟他住在一起的知青还有些幸灾乐祸,都不男不女了还去勾引人家姑娘,怪不得被打了一顿。
也不知道萧一月会不会被她家里给劝住。
余舟正躺在床上看屋顶,屋门突然被敲响了。
萧一月为了见余舟早上的时候还专门去上工,她问了两个人,她们都说余舟这两天都没有上工,一直躺在床上休息。
也对,那天她妈打的那么狠,余舟浑身是伤,哪还有力气去上工?
萧一月又用力的敲了敲门。
“谁?”要是住在这里的知青直接就进来了,余舟奇怪,现在这个时间是谁来了知青所。
萧一月隐隐有些激动,“余舟,是我?”
余舟:“……”
余舟不吭声,按道理来说,他们那天已经分手了,萧一月又来找她干什么?
“有什么事?”余舟皱着眉不耐烦的问。
他怎么不叫她月月了?萧一月心里一阵悲怆,他们两个当初明明那么相爱,现在却变得那么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