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在她背后的孩子尿了,尿了她一身,又腥又臭。

“啊!”萧二月从梦里惊醒,她剧烈的喘气,一时间有些分不清现实和梦里。

萧一月被她给叫醒了,疑惑的坐了起来,“你怎么了?”

萧二月脑子这才反应过来旁边有个人,她扭头看过去,月光下她看到了萧一月的脸,脑子慢慢清醒。

原来是个梦,还是个特别可怕的梦。

但是梦里的情景萧二月觉得她要是嫁给余舟肯定也差不多了。

想想梦里面的萧一月,要是她不嫁给余舟,那她过的就是萧一月的日子。

余舟这个贱男人,非要来撩拨她,什么玩意儿,不就是个男人吗,天底下男人多的是。

男人是什么东西?工作才最重要,有了个好工作,把自己打扮的漂漂亮亮的,还缺男人吗?

哪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会看上一个跑到地里干农活,身上都是汗腥味的女人。

萧二月慢慢躺了回去,想了一晚上彻底想开了。

……

严潜拿着那只兔子回家,先关在笼子里养着,准备第二天早上再炖,这样更新鲜。

第二天一早,他起床动手剥了皮,然后切碎。

他会做饭,厨艺还算可以,回到家就找瓦罐。

萧念念的身体不好,他没打算做辛辣的,而是准备炖了。

严母看他从回家就一直在忙,凑向前问:“你不是喜欢吃辣的吗?”

严潜没吭声,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父母解释,只垂下眼干活。

由于要炖这只兔子,严潜清晨没有去上工,严母回来吃早饭闻到了一股浓厚的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