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灯光打在他们身上。

一个在床上不断的翻滚,一个坐着哭,一个死死的拉着张玉丰的手臂。

张玉丰大部分时候都在外面打仗,妻子勤劳,孩子聪明,探家也不操心什么事情。

可是自从前妻去世之后,一切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他会打仗,学兵法,甚至不畏死,但是他不会教育孩子,不会处理家庭状况。

以至于现在一个头两个大,张玉丰一时间都不知道该拿这一大两小怎么办?

张年哭声无异于魔音,此起彼伏,又十分尖利,张过察觉到了不对劲,他向前看了看弟弟,发现张年脸上通红。

“爸爸,你看看弟弟怎么了?”他急着。

张玉丰忙向前摸了摸张年的额头,发现他额头有些烫。

张母跺了跺脚,“肯定是今天降温突然受冷了。”

她松了一口气,“小年发烧了,你快把他抱到村卫生室看看。”

张玉丰赶忙用衣服裹了孩子跑到村卫生室。

……

萧念念是挂吊瓶的时候醒的,她面前是个实习小护士,小护士扎针还不太准,第一次没扎中,拔出来又扎了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