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侄女都病成这样了,朱月红还说身体不错,看来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不过也不奇怪,朱月红这些年对萧念念也不怎么样。

唉,父母去世,子女难免受欺负,想当初萧北民活着的时候,三房恨不得扒上去。

怎么说萧北民那么多年的工资也留给了家里,萧家的人谁敢说没用过,可就是这样也换不来人家实心实意。

妇人摇着头走了,其他人也一拥而散,就是看朱月红的眼神有些嫌弃。

“?”朱月红傻眼了。

她下地干活的时间,那死丫头又干了啥?

朱月红回到家,萧念念已经冷了白开水,大伯娘刘河花提前一小时回来了,正在烧水做饭。

萧念念见朱月红脸色不太好看,就知道她吃瘪了。

朱月红要是不存坏心思,一点事情都没有。

她懒得搭理她。

萧念念头有些晕,猜测是低血糖,回房间吃了两颗糖,又喝了一杯纯牛乳。

养生,萧念念现在满脑子都是养生,这具身体可真差,听萧老太太说还是早产。

想到今天挑水差点要了半条命,萧念念决定再也不干这种力气活了。

萧念念收拾收拾走出去,见饭已经做好了,帮着盛饭。

她走过去帮忙,手还没动,朱月红的气早已经顶到了喉咙,她不撒出来要命,口上阴阳怪气,“念念,你看你也不小了,不是三伯娘说你,这女人得多受累男人才能好,你说你天天懒洋洋的也不是事,要我说,你现在身体差,那都是天天闲着养出来的。”

女人多受累男人才能好?萧念念看向朱月红,黑溜溜的眼珠子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