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弥内心喟叹,拥紧。
衣物薄软干爽,身躯温暖柔韧,胸腔里的心脏鲜活颤动。苍弥情不自禁地贴紧曹叔夜的脖子,惹得曹叔夜身体僵直。
苍弥:“该亲我了。”
曹叔夜僵着身体松开他,苍弥看着他的脸眨一下眼,然后闭眼。
室内静默半晌,苍弥感觉到额前刘海被拨开,前额被温软的事物轻碰一下。
继续闭着眼等候少顷,苍弥抬起眼皮仰视曹叔夜,在对方带着探究的目光中启唇:“就这?”
“我怕你不好意思都特意把眼睛闭上了,结果你只对我额头来一下?”
眼角还有泪痕的人面红耳赤,在批判声里张皇失措地双手捧住苍弥的脸,闭眼俯身堵住那张欲要喋喋不休的嘴。
苍弥心满意足。
两秒钟,苍弥睁眼看起身抬腿要逃走的人,一把扯住对方本来撑在沙发上的手将人拢回怀里。
曹叔夜跌回他身上,苍弥甚至能感觉到他脖子散发出来的微烫热度,只能跟安抚受惊的动物一样摸摸曹叔夜的脑袋,说话声带着压抑不住的笑意:“蜻蜓点水都比你停得久。”
等苍弥的手从曹叔夜的脑袋摸到后背又滑到后腰,感觉着怀里人安安稳稳的待宰羔羊状态,苍弥悟出一件事。
这个人难道只是纯情?
苍弥感到难解,只好出声确认:“你做过春梦吗?”
怀里的人继续安稳片刻,渐渐僵硬,而后发出一声:“春、”
苍弥看着曹叔夜猛地从他怀里挣脱开,捂着嘴缩在一边沙发上。
苍弥:“……咬到舌头了?”
曹叔夜颓唐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