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看到贺唳正坐在吊水,医生给他贴好胶带固定针头。今天要多吊一瓶水。这四瓶水掉完估计要到晚上八点多了。
靠在沙发上头都抬不起来。
本来就白,病了以后这脸更白。
有些虚弱,浑身无力的样子惹人心疼。
感冒的时候都体弱无力,偏偏他感冒让人看着就忍不住放软声音,想把他想要的都给他,想把他搂在怀里轻轻地拍。
贺唳也骚不动了,发烧真的太难受。头晕的好像坐在摇晃的船上。睁开眼睛的力气都没有。
勉强的喊了一声哥,靠在沙发上就不动弹。
“怎么没去房间里?”
“一个人吊水太孤单,在这还可以和六婶说话。你别和我说话了,我懒得说话,我头疼呢。”
贺唳委屈巴巴的撒娇。
柏之庭好气好笑,不觉得他这话自相矛盾吗?
不过这样也很乖。
柏之庭往他嘴里塞了一个糖姜,贺唳呜呜两声要躲开,他不爱吃姜。
一晃脑袋,好像那三头身的小狗狗,头重脚轻,脑袋太沉这就往沙发里倒。被柏之庭扶住,别乱动了,还输液呢。
贺唳顺势靠在他的肩膀不动弹了。
柏之庭身体有些僵,但也很快放松下来,让他靠着吧。
六婶拿过毯子给他们俩盖上。
柏之庭贡献出肩膀让贺唳靠的舒服,他就翻着手机,看看平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