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畏寒似得贺唳再次靠近柏之庭,都要坐在柏之庭的怀里了。紧紧地依偎着。还拉过围巾下摆捂住自己的脸。

柏之庭摸索着碰到了贺唳的手,冰冷,又摸到了他的脸,也是一片冰凉。

解开了脖子上饶了两圈的围巾,把两个人的脖子脸都捂住。

贺唳还很乖的往柏之庭肩膀在靠了靠,俩人相依相偎的靠着,围着一条围巾。都报团取暖了。

“我怎么有一种看杨白劳歌剧的错觉。咱们身后就是温暖病房,也不是穷的只能用一条围巾保暖,怎么就坐在寒风中裹着一条围巾瑟瑟发抖?小朋友,你和哥哥解释一下,咱们坐在这挨冻的意义是什么。”

柏之庭越想越无语,越想越好笑。

买下这家医院都可以,怎么就坐在这挨冻不回病房?

贺唳笑的浑身发抖,搂住柏之庭的腰,很努力地在往他身上贴贴。

“晒太阳嘛!”

“坐在病房的阳台上晒太阳不是更好吗?”

全方位包裹的阳台,晒太阳至少没有寒风。

“哥,你还记不记得那年新年,说是有雪,我想等新年第一场雪给你做个雪人。就坐在外边等着。寒风凛冽把我冻得鼻涕都出来了。谁喊我也不进去,你最后也出来陪我一起挨冻,等雪。我们也是披着一条大毯子,这么坐着。”

“所以说你这孩子从小就一根筋,傻乎乎的。现在也不聪明。”

柏之庭突然就对贺唳释怀了,那么热情那么全心全意为自己,不是突然,是从小就这样。

傻傻的真诚的全心全意的。

“有人说第一场雪到来许愿很灵验,我要许愿,祝你心想事成一切顺利。今年我也会等的,希望你身体健康事事如意。哥,都说否极泰来,你不要灰心,什么都会好的。”

贺唳软软的鼓励着柏之庭,给柏之庭多强有力的支持。

柏之庭笑笑,摘下一只鹿皮手套,套在贺唳的手上,然后拉过他没有戴手套的那只手,塞到大衣口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