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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脸上露出了害怕和犹豫,但不等他们说出哀求和拒绝的话,抢匪便举起了木仓,黑洞洞的木仓口吓了他们一跳,连忙捡起地上的胶带。

“对,对不起。”唯唯诺诺的道歉声从男人的嘴里吐出,但手里的胶带却娴熟地将五条悟的手腕和脚捆了个结实。

五条悟小声地说:“我的孩子刚从医院出来,身体还很弱,可以绑松一点吗?”敢拒绝的话,就杀了你哦。

五条稚怯生生地看着受威胁的男人。

降谷零也求情道:“他只是一个小孩子而已,就算他们要检查,也不会太严格的。”

男人没有回答,犹豫了片刻后,还是用正常的力道将五条稚的手捆了起来。

五条稚的手腕很细,成年男人很轻易地就能抓住他两只手腕,深黄色的宽幅胶带拉开,轻轻松松地缠住了几乎整只手。

紧绷的感觉让五条稚忍不住难受地试图晃动手腕,但被绑得太紧了:“唔——”

“喂。”骨节分明手按到了男人的肩膀上,五条悟吊儿郎当的声音不依不饶地响了起来,“我不都已经拜托你了吗?让你轻一点没听到吗?”

“但是,但是……我的女朋友还在他们手里……”男人的声音因为恐惧颤抖个不停。

降谷零盯着对方的表情眼里闪过一丝暗芒,但考虑到有打草惊蛇的可能性,他便忍了下来。

男人还是述说着自己的无奈:“我和我的女朋友马上就要结婚了,我、我不能失去她的,我……对不起,对不起,真的很——”

咯嘣一声骨头的碎裂声从男人的肩膀处传来,粉碎性骨折的痛苦超过了痛苦阈值,让男人瞪大了眼睛半天缓不过神。

过去好几秒后,一声痛呼才从他的嗓子里破碎地涌出:“啊啊啊啊好疼啊啊啊——”

这里的动静引起了其他抢匪的注意,立刻有黑洞洞的木仓口对准了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