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小女孩气呼呼扔掉树枝,回房睡觉。
夜晚光线昏暗,只有堂屋透出的些许暖黄灯光。
隐约可见枇杷树下的泥地上,丑不拉几的小鸡仔,多得数不清。
还窝在时空乱流里拼命筛选通道的某只小鸡仔,抽空拉开系统面板,恰巧看到这一幕。
气得嘴都歪了。
他窝在这个地方被乱流闪得眼都要瞎了,为谁啊?
这崽子他妈的,也忒没良心了吧?
上次给他挖坟,这次怎么着,给他画祭奠照啊?
等着,爷回去了亲手给你画肖像!
保你一山还有一山丑!
气着气着把自己给气笑了。
“玛德,以前怎么没这么皮?”
以前多乖啊,怯生生的,跟只小鹌鹑似的,一吓就把脑袋缩起来。
现在敢在爷头上一次两次动土了。
都是爷给你惯的。
把面前乱麻线似的通道拨拉开,蛋蛋凝目,重新细细筛选。
之前心里几乎要爆发的狂躁,奇异般平息了下去,还有心情吹起口哨。
他家小崽子长大不少,那边应该过去一年了?
还记着他呢,哼。
……
黑子在外跑活,辛不辛苦他从来没跟任何人说过。
只是每天回来的时间都很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