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真的,他也要说成假的!
“你如何断定?”左有仁有些好奇,他们已经比对过何忠明的字迹,。
彦璋定下烦杂的心绪,振振有词道:“左大人,您有所不知,何忠明乃家父旧部,往来十多年,他一贯称家父为将军,而并非信函中的侯爷二字。另外,这书信之中只有侯爷二字,所以,为什么非是我们惠安侯府,而不是……别的侯府?”他说着淡淡扫了眼一直置身事外的刘成木。
刘成木面容白净,比彦璋多了份阴柔之气,他先前只是一直若有似无的笑,到这会儿终于开口了,“左大人,这书信中都写得清清楚楚,争辩侯爷二字并没什么用,倒是圣上还一直等着回话呢……”
左有仁捻须,思索少顷,道:“刘大人,以本官所见,倒是觉得彦璋的话甚有道理,单凭一封书函,怎好胡乱定罪?况且此事牵扯甚广,还是要谨慎对待……”他这便是摆明了态度。
刘成木微微一愣,笑道:“听闻大理寺还有两个官差在临安城,倒是可以喊过来问话。”
闻听此言,彦璋镇定的脸色变了变,他冷冷道:“那二人一个腿伤了,一个……也是个爱偷懒的,问了也是白问。”
“不问怎么知道?”刘成木笑着望过来,眼里竟是通透的狡黠。他说罢,便派一班衙役去找贺远与江月过来。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衙役回来了,却只抬了一个人,彦璋看在眼里不禁一愣,就听衙役回道:“左大人,刘大人,大理寺的两个官差一个叫做贺远,正是堂下之人,腿骨伤了;另一个唤作江月,昨日彻夜未归,不见踪影……”
彻夜未归,不见踪影?
彦璋心里咯噔一下,她的拳脚功夫极差,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