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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喻修景还是想抱他,靠过去,一条手臂搭在他身上。

他嘴唇很痛,舌头也是麻的,徐祁年刚才实在太用力,带走喻修景所有氧气,让他飘飘然地浮在空中,被单纯的荷尔蒙支配。

和徐祁年接吻亲密,分明是一件幸福的事情,喻修景却觉得四肢百骸都在痛,徐祁年说恨他又吻他,让他陷入没有边际的迷茫和心疼。

这几年像一把凌厉的刀,把喻修景分成一片又一片,碎得自己也拼不回来。如果有一天他想去捡想去拼了,那也是因为徐祁年还愿意要他。

喻修景用手抓了抓徐祁年的腰侧,黑暗中缓慢地靠近他,额头抵着他的后背。徐祁年没有推开他,喻修景闭上眼,呼吸间有一些徐祁年的味道。

靠近徐祁年是他的本能。

第二天醒的时候,床上只有喻修景一个人。他手摸到旁边的床单上,发现那一片已经凉了。

起床洗漱,喻修景给徐祁年发信息,徐祁年就说让他去餐厅。

昨天晚上除了喻修景,几乎所有人都醉了。餐厅靠窗的桌子边,只坐了徐祁年一个人。

喻修景走过去,尽量自然地和徐祁年说:“早。”

“吃完我送你回去。”徐祁年放下手里的咖啡杯。

什么意思?

喻修景垂下头喝了一口牛奶,“你呢?”

“去一趟公司。”徐祁年说。

喻修景不太愿意相信,哪家公司大年初就让员工回去加班的?徐祁年可能只是想躲他。

沉默地吃着早餐,喻修景给容悦发消息,问他自己家那边处理得怎么样了。

容悦很快回复:【昨天晚上物业已经找到人了,我们现在正在商量赔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