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您是学生家长吗?”前台走出来,问喻修景。
“哦,我不是。”喻修景看了一眼徐祁年那边,把口罩往上拉了拉,说:“我是那位老师的朋友,过来等他的。”
前天点点头,让喻修景去旁边和家长们坐在一起。
十多分钟之后,他们下课了。
铃声一响,教室里发出一阵喧闹,孩子们快速地收拾东西,家长们也站起来,把坐在后面的喻修景遮得严严实实。
等人都走得差不多,徐祁年才从教室里出来。喻修景抱着奶茶起身,和徐祁年对视几秒。
“你怎么来了?”徐祁年惊讶之后,缓慢地笑了一下。
本来他想牵他,又想到现在是在外面,手在空中停顿一下,收回来。
“那个……我们回去再说好吗?”徐祁年清了清嗓子。
喻修景点点头,把手里的奶茶递给他。
两个人一起往外走,徐祁年已经插好了吸管,第一口递给喻修景喝。
“你是不是去买奶茶的时候遇到我同学了?”徐祁年问。
“嗯,”喻修景咽下那口奶茶,“我说我是来看你,他说你在这里上课,我就来了。”
徐祁年低头喝奶茶,没说话,喻修景也没说话。
等他们走到大街上,周围喧闹了一些,喻修景才问:“什么时候开始在这里上课的?”
“没几个月,”徐祁年被风吹得眯了眯眼,“之前那个小孩儿不需要家教了。其实家教还挺难找的,因为现在很多价格高一点的家教都要求陪着小孩学习,所以周一到周五也要去,但我这边实验室太忙了。”
徐祁年抬手把羽绒服的帽子给喻修景戴上,又看见他戴了口罩,才牵住他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