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拍戏怎么样?是你在这个组第一天吧?”他又问。
“对,”喻修景说,“而且这部戏的主演之前和我也是一个剧组的。”
“真的吗?”徐祁年不经意地说,“男生女生啊?”
喻修景哈哈笑了下,“男生,哥。”
“嗯,”徐祁年没多说什么,“好好照顾自己吧,在外面拍戏不要冷着了,有事儿要跟我说。”
他这么一提,喻修景忍不住动了动脚趾头。
但是不能说。
很久之前因为学骑自行车摔伤的膝盖,到现在还有些消不掉的青。每次他们做一些亲密的事情,徐祁年都会看到那里,用手掌心包裹住,或者亲一亲,其实就是心疼又担心。
如果这样的事情也能让徐祁年挂念这么久,那喻修景不想让他再为自己操心了。
“我知道了……没什么事儿的,我现在都习惯进组了。”喻修景转移话题,问他:“复习得怎么样?今天累吗?”
“累啊……”徐祁年叹了口气,“但是还好,等我考完试你应该也拍完了,我们一起回去。”
“嗯,”喻修景又说,“但是也不排除有可能会延长一点时间。”
“那反正我还是先把我俩的票抢着,到时候再说吧,如果实在回不去我也没关系。”徐祁年说。
喻修景:“你妈妈今天在哪里?”
徐祁年:“重庆,她和我后爸,还带着他俩孩子,过年都去重庆。”
没讲多久,小胖出来了,喻修景往被子里一缩,手机盖在耳朵下。
“还想说什么吗?”喻修景问。
“催我了?对我不耐烦了?”徐祁年笑着和他开玩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