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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下了地铁,跟着扶梯上行,喻修景被冷风一吹清醒许多。

牵着徐祁年的手,他反应过来:“刚刚李不凡是去就是那种……”

喻修景想到他们法语老师讲到法国文化时提到的一个词:“parurir……诞生于80年代的法国……”

意思就是把城市当成训练场,不断跨越障碍。

扶梯到了地面,喻修景刚刚往外跨出一步,旁边忽然蹿出一个人影。

“生日快乐!”李不凡笑着大喊。

头顶上的无人机跟着他停下来,李不凡弯下腰,手撑在膝盖上喘气,季一南走上去捞着他。

喻修景被吓了一跳,但还是很惊喜,笑着去看徐祁年,眼神和他的一碰上,徐祁年就低下头来吻他。

他们在北京街头,有人经过的地铁口,像小动物一样爱惜地亲亲对方。

晚上喻修景没有回学校,之前他就和徐祁年说好了要跟他一起住酒店。

一起在酒店大厅等服务员开房间的时候,喻修景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不是觉得这件事很奇怪,而是陌生的刺激感冲击着他。

徐祁年订的是大床房,房间并不大,但很整洁,配色统一,没有夸张的装饰,看上去也干净,还漂浮着淡淡的香薰味道。

喻修景先去洗澡,出来的时候徐祁年躺在床头打电话。

他身上围绕着热腾腾的水蒸气,掀开被子一角,喻修景轻轻地坐上去,枕在徐祁年腿上。

徐祁年一只手握着手机,另一只手搭在喻修景额角,带着微凉的湿意给他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