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喻修景吃了很多水果,还喝了几杯热茶,起身说去上个厕所。
洗手间在走廊尽头,喻修景上完厕所出来洗手,抬头看了一眼镜子里的自己。
冰冷的流水让他清醒了很多,喻修景脸颊很红,身上没什么力气,脑子处于疼和软之间。
他准备要回包房的时候,忽然有脚步声响起,来的人是蔡云鸿。
今天桌上给蔡云鸿敬酒的人很多,喻修景很清楚他已经喝醉了,连招呼都没有打,只想尽快离开。
然而蔡云鸿一把抓住他的手臂,力气很大地将喻修景拖进厕所,同时一脚踹上了门。
喻修景挣扎得很厉害,他手一甩,在蔡云鸿脸上挥出响亮的一个巴掌,蔡云鸿一愣,两只手卡住喻修景的脖子把他压在墙上。
喻修景仰着头,后脑勺磕在冰凉的砖墙上,脖子涨红,“放开我……”
蔡云鸿意识不清醒,两只眼睛瞪得很大,鼻翼间喷吐着酒精和香烟混合的难闻气味,发出嗡嗡的刺耳声音。就在他用掌心摩擦喻修景脖子的时候,手上的力道自然松了一些,喻修景抬脚朝蔡云鸿的肚子狠狠一踹,脖子瞬间被松开。
他偏头不住咳嗽着,同时推开门跑出去。身后蔡云鸿没再跟上来,估计也是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
很快有服务生在走廊发现了喻修景,他眼眶中还蓄着生理性的眼泪,嗓子干哑得难受,只摆摆手说自己没事。
靠着墙休息了一会儿,喻修景用手掌抹了两下眼睛,才转身回到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