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让助理提前买的,”喻修景说,“给你们带了点东西。”
杨晴拍拍他肩膀,“以后不用了。”
喻修景摇摇头,“还是要带的。”
进了单元门,喻修景抱着箱子爬楼梯,到二楼的时候,旁边的房间里正好走出来一个男生,还穿着校服背着书包,下意识抬头看了一眼喻修景。
喻修景低下脑袋,鸭舌帽替他挡了一下,那男生就跳着下楼走了。
“之前就租出去了,一直在换租客,这次刚好又遇到一个小孩儿,”杨晴往楼下看,“是你们学校的吧?”
“是。”喻修景说。
虽然他们的校服已经换过一次,但标志没有。
很快就到了家门口,杨晴打开门,喻修景搬着东西进去。喻国文听到开门声走出来,和杨晴一起开箱子,看喻修景到底买了些什么回来。
他们一边忙碌一边说话的时候,喻修景站在客厅里望着他的父母。
他想到刚刚那个男生,觉得时光很像脚下的那间房屋。十七八岁是一个固定的房间,可是没有人能永远住在里面,一个人进去,等到租期结束就离开,下一个进去,重复。
他和徐祁年也曾经租过那间房。
晚上吃饭的时候,喻修景陪喻国文喝了一点儿,等气氛很热,都喝得有些晕时,杨晴才和喻修景聊起徐祁年。
其实杨晴也不是特别敢提,但是想来想去又觉得,他们已经是喻修景的父母了,如果这个话题他们也不提,那要谁来说呢?
于是杨晴起了话头:“之前新闻出来的时候我们就相信你,你不可能做那种事。”
喻修景握着筷子的手一顿,低低地嗯了一声。
“但是后来说你和小年没离婚,我们又很惊讶,”杨晴和喻国文对视一眼,筷尖落在碗沿上,“我们仔细一想吧,当年你们要是真的没离婚,不可能来告诉我们,所以就觉得这应该是你们公司公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