邬祺和容悦下午都没离开,他们和徐祁年坐在一起,在机器旁边看喻修景演戏。
容悦和徐祁年聊天,问他:“以前有在片场看过吗?”
徐祁年说:“看过的。”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周围人多,徐祁年保持了自己的敬业精神,严格遵守合约,还是说他真的在回忆那段时间。徐祁年的语气变得柔和了一些。
“他刚刚入行的时候,经常被欺负,我跑到剧组去给他出气,他还不让。”
“小景是这样的,”容悦也感叹,“其实我刚刚签他的时候,除了有邬总牵线,我自己也是很喜欢他的,工作拼命的我见过太多,可是说实在的,能吃苦的太少了,能像他这样不顾一切吃苦的,我见过的,最后都走到顶峰了。”
过了很久,容悦都以为这个话题已经结束,才听到徐祁年说:“他也做到了。”
晚上邬祺请客,给剧组点了盒饭,但喻修景不能吃很多。
绵绵提前给他准备了解暑的药,也是防止夜戏的时候喻修景会体力不支。
天黑之后剧组正式开始拍摄。
这一场戏考验的是演员的爆发力,喻修景前几天就已经和导演讨论过这一段戏中的感情。
他需要先在树林中跑一阵,在一处小溪流边停下,望着曾经熟悉,如今陌生,此刻却好像重新得到的自然景色,喻修景豁然开朗,留下情绪复杂的眼泪。
这一段没有台词的戏,难度很大,导演总是觉得喻修景的表演里差了东西,所以反反复复让他跑。
喻修景也知道自己状态不对,抬手说先停一下,绕到镜头后看了一段刚才拍出来的片。
他工作的时候,邬祺、容悦和徐祁年就安静地站在旁边,谁也没有出声打扰。
绵绵和化妆老师都围着喻修景转,天气太热,他出汗太多,重新来一次就要重新整理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