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修景知道,他现在的状态是说明他们没在谈工作了,是在用朋友的关系聊这件事。
“不知道。”喻修景说。
“我反而觉得你很想见他。”邬祺看着喻修景,他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肯定想是不是又麻烦他了,是不是会耽误他工作学习,”邬祺抱着手臂靠在沙发背上,“我想说的是大家都是成年人,他不想来他会直接拒绝。”
喻修景听完,眼睛落在面前这份肠粉上,说:“我们离婚五年了。”
“公关团队的意思是,如果现在徐祁年出现在剧组,被拍到的话是好事,这样会更好,但是如果你不乐意,也可以不用,这种关系再见面,多少还是会尴尬。”邬祺说。
喻修景的筷尖在食物上戳着,停顿片刻,他最终说:“你们安排吧。”
“好好休息,”邬祺叹了口气,开玩笑说,“我们公司现在就指着你挣钱,你看看你瘦成什么样子了。”
“这是这个剧的要求。”喻修景嘴硬一句。
刚开始导演是说让他再瘦点儿,后来他来重庆之后,因为天气热,长时间拍戏太累,又不怎么吃得下饭的缘故,都不用减就哗哗往下掉体重,到现在已经瘦太多了,那天导演才特意去叮嘱绵绵让她看着喻修景多吃点。
“别的别想了,我还不知道你吗你就是特别容易乱想,”邬祺安慰他,“车到山前必有路,怕什么。”
喻修景难得笑了一下,说:“知道了。”
今天一整天都是雨,喻修景在房间里睡了一个上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