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安娜强忍着笑,衷心希望安托不要养成和他死对头同样的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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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托的猜测居然是对的,不过邀请胡安娜跳舞的是维尔德格·萨利埃里,跳的也不是撒丁,而是一种比较优雅但很适合谈话的交谊舞。
亚利克斯和安托一起玩玩二十一点,后者也许更想和亚利克斯来一局俄罗斯轮盘赌(在左轮手枪的六个弹槽中放入一颗或多颗子弹,任意旋转转轮之后,关上转轮。游戏的参加者轮流把手枪对着自己的头,扣动板机;中枪的当然是自动退出,怯场的也是死)。
一局二十一点还没结束,亚利克斯又听到了那声清脆的“啪!”他挺遗憾的放下手里的牌,巫妖喜欢这种可以用计算衡量输赢的游戏,他甚至没有施展任何法术。
他一直注意着不远处的两个人,似乎在中途他们就起了争执,然后胡安娜准备给维尔德格一下子,结果被维尔德格抓住,从口型上可以知道他在说“你以为谁能第二次打到我?”
胡安娜扬起了另外一只手。
安托看着胡安娜怒气冲冲地穿过人群,与拦截维尔德格的亚利克斯擦肩而过,他漫不经心地翻动了一下亚利克斯留下的牌,18点,正好比他多一点。
“怎么样,你赢了?”胡安娜从安托的礼服口袋中拿出自己的扇子焦躁地扇了几下。
“不,这局我输了。不过没关系。”安托露出雪白的牙齿:“我赢得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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萨利埃里兄弟走出赌场,亚利克斯很好心地借给维尔德格一条手帕,好让他捂着脸,免得人人都能看到那五条清晰的痕迹。胡安娜的技术进步了,巫妖无良地想,没再让自己受伤。
为他们把车开过来的是耶尔,他向亚利克斯点了点头,表示这部车没有问题。
“你又说了什么?”
负责开车自然还是亚利克斯,他等到维维坐进副驾驶座后才“关切”地问道。
红色的美人儿转出狭窄的街道,转向了高速公路的入口,亚利克斯认为现在的维维肯定很需要吹吹风。
“我问她为什么要和安托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