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绝之指指那五个金箱子,不住叹气道:“我输了,便得接受这五件阿堵之物。”
弓真听了这话,几乎比王绝之的样子更愣,“什么?!他又使诈、又作弊,竟是要王绝之收下这五个箱子。”
弓真好奇,上前打开箱子,可弓真毫无内力,要打开盖子,着实花了好一番的气力。
弓真道:“王大哥,箱内并无物事!”
王绝之道:“金箱子已经足够重死人了,里面还用得着有什么东西吗?”
弓真想了一想,应道:“说得也有道理。”
他见王绝之是一脸愁相,忍不住又问道:“你输了,便得收下这五个金箱子,假如你赢了呢?”
王绝之道:“假如我赢了,金季子便带着这五个金箱子走路,再也不来麻烦我了。”
弓真怪叫道:“这也算是条件?”
王绝之收起愁眉苦脸,正色道:“弓兄弟,你有所不知,金季子曾经帮过我一位好朋友的大忙,他求我的事,我难以推却。只是这次他的要求,却未免太为难了。”
弓真道:“所以他便提出用五个金箱子作为报酬?”
王绝之苦笑道:“正是。你以为我这样清高,连金子也不喜欢?”
弓真也笑了,“我差点这样以为。你是琅琊狂人,不食人间烟火也不出奇。反正你琅琊王家有的是钱。”
王绝之道:“可惜我跟家人早闹翻了,此刻浪迹天涯,天天需财。我一向大花大用惯了,省不下来,而且我是琅琊狂人,更是不能受气,当然更挣不到钱了。金季子正是知我在需财,以金子为饵,诱我答应为他办事。”
弓真禁不住莞尔,说道:“你既想收他的金子,又不想为他做事,所以你便提出投壶打赌,以决定此事?”
王绝之道:“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