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孙绍宗呵呵一笑,朗声道:“首先,大人胸口有抓伤,且不止一处。”
“其次,大人头上曾染上过墨迹,虽曾仔细洗过,但头皮上却仍有些许残余。”
“其三,大人的膝盖处有伤,所以进门之后曾多次伸手揉捏,但这伤又不影响行动,显然并不是很重。”
“其四,大人身上有许多蚊虫叮咬过的痕迹,显然是……”
“这都是什么乱七八糟的!”
不等把第四条说完,孙赟便勃然道:“这些莫名其妙的东西,怎能证明我亵渎了圣人文章?”
“孙侍讲稍安勿躁,且听我细细道来。”
孙绍宗成竹在胸的道:“胸口的痕迹,应该是赤身裸体时,被女子抓挠所致;膝盖损伤和蚊虫叮咬,大约是跪在门外,半个时辰以上所致。”
“以此推测,昨日孙侍讲与尊夫人必有一战——而且还输了道理!”
“荒谬,这简直荒谬至极!再说我的家事与你又有什么相干?!”孙赟明显有些恼羞成怒,暴喝一声,便从席上起身怒视孙绍宗。
不过……
他貌似也就一米六出头,站起来之后,与孙绍宗仍旧是平视状态。
“跟我是没什么相干。”
孙绍宗耸了耸肩:“但孙侍讲赤身裸体与尊夫人撕扯,头上又曾被泼了墨汁——我思来想去,怕也只有您回府之后,便和丫鬟仆妇在书房之内苟且,结果惹恼了久旷的夫人,才会留下这些痕迹。”
顿了顿,他又摊手道:“当然,孙大人若是被夫人追着,一路从后院裸奔到了书房里,那就算是我推断有误好了。”
“你……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