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宝玉或许会是个例外,但他向来视‘经济仕途’如仇寇,又哪里晓得该如何帮忙?
而听他说的有鼻子有眼,香菱登时激动的难以自制,向后缩了缩身子,猛的一个头磕在地上,颤声道:“求老爷开恩,帮奴婢查上一查!不管最后结果如何,奴婢日后也一定尽心尽力伺候老爷!”
“你既然进了我孙家的门,替你寻找家人之事,老爷我自然责无旁贷——来来来、先起来说话。”
一边说着,孙绍宗一边伸手去扶香菱。
只是也不知是不是因为方才吃了几杯黄汤,那手便失了准头,顺着锁骨往下滑了三寸,猛地一把攥了上去,直攥的香菱嘤咛一声,非但没被孙绍宗扶起,反倒软软的倒在了他怀里。
车顶雨声哗哗作响,彻底掩盖了车厢里这不可说、不可述的琐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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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府,东跨院。
阮蓉围着香菱转了足足三圈,直瞧的香菱心肝乱颤手足无措,这才展演一笑:“我那日跟老爷说妹妹乖巧懂事,想不到他竟当真把妹妹讨了来——也罢,那就既来之则安之吧。”
说着,便招呼丫鬟道:“石榴,带香菱妹妹去西厢房安顿下。”
香菱这才如蒙大赦的行礼退下。
等她出了房门,阮蓉便拿眼拧了孙绍宗一把,似笑非笑的道:“老爷忍了这许久,今儿总算是寻着逞心如意的了。”
女人啊,果然是善变的动物!
明明前几天,她还劝孙绍宗纳个屋里人,好熬过孕期这段时间,现在却……
孙绍宗哈哈一笑,上前小心环住了她的腰肢:“怎么,吃醋了?”
“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