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我不仅仅跟老爷子在家中探讨过,也同样跟李叔叔聊起过这个话题。这,也同样开始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力,毕竟,孙思邈、袁天罡等大唐有数的名医,都在民间拥有很大的声望,这一点,李叔叔在收到了我呈递的调查报告之后才有所惊觉。
况且,虽然医生的地位低,但是亦有相当数量的读书人们挤上了这条道路,原本都是希望通过科举而走上仕途,奈何大部份的学子都会因为挤不进这根独木桥而屡屡受挫,其中亦有一部份人就转而学医,这绝对不是一个个别现像,而是一个普遍存在的现象。
……
就像现在的太医署里边正在对以国家名义修订的《新神农本草经》绞尽脑汁的医者中,除了一部份是僧道之外,其中有相当一部份,就是早年习儒,而后业医的读书人。
而且,我也多次地与李叔叔进行了研讨,那就是天下的读书人这么多,能当官者十不过一二,余者呢?他们干嘛?难道让他们辛苦学习到的知识都白费掉吗?又或者是让他们变成整日里只知道出入烟花之地,自怨自哀的蛀虫吗?
那样一来,根本就是浪费人材,凭着他们的头脑和智慧,完全可以为我大唐的各行各业献计献策,又或者是转而学习医术,减少我大唐百姓的疾病死率,同样也能减少社会上的闲杂人员。
李叔叔对我的要求并没有立即同意,他只是让我多用用手中的舆论工具,为医者造势,待时机成熟之时再说,李叔叔的判断确实很有远见,这个年代,做事绝对不能太过强势,至少要顺应民心,而且要懂得引导。所以我听他的,况且,医生治病救人之术是为了让人远离疾病,收获健康,读书人从来都不反感这对这一职业的宣传。而《大唐时代周刊》副部编辑骆宾王甚至笑言,若是当时没有进我的编辑部,怕是很有可能会去当一位济世救民的医者也说不定。
而且,每隔一段时间,我总会寻找到了些关于医者济世求民的事迹和文章来进行刊登,而且,特别是对于张仲景,这位后世被尊为医圣的名医,我更是强大了对他的宣传力度,最主要一点,他是一个很特殊的人。
因为他不仅仅是一名读书人,更是一位官员,而且还是一位相当有名望的医者,他的事迹一直在社会上流传着,并且,他曾经举过孝廉,甚至做过长沙太守,他这样一人兼三种身份的医者,在学术界能得到认同,在官府也同样得到认同,而在医界的诸位医者心目中,更是一个榜样,同样在民间,他有着极好的口碑在流传着。关于他的事迹更是大众都耳熟能详。所以,他成为了我打破某些规则和看法的一块撞门砖。
第778章 皇亲国戚队对老兵痞队
所以,我不仅仅宣传他这个人,更着力地宣传他的事迹,更是把他写在《伤寒杂病论》序中的一段话印成了头版:“上以疗君亲之疾,下以救贫贱之厄,中以保生长全,以养其身。”
而且,我大力地宣传着医者在人类发展史上起到的巨大重用,并且对于疾病对于人类社会的伤害和着医者与疾病之间的斗争进行了广泛的宣传。这倒也激起了很多士人对医者的好感,也让一些文人表现出对于医学的浓厚兴趣。
而且我亦把不为良相,便为良医这句名句完整地抄袭了过来,嗯,应该是我提前发明,至于老范,不好意思,俺可不是故意气你的。这个理念一出,倒是在士子之间激起了一阵波澜,不过,是往好的方向发展。
并且,我为了把医生竖立成一个崇高的职业,首先一点,我把医者的道理规范定立在一个极高的标准上,无论患者贫贱与否,医者都有责任和义务治疗病患,不为所欲为,保护病人隐私,总结下来就是中国宋代一位名医,还是一本医学著作中所提到过的一句话:“无恒德者,不可以作医。”
总而言之,在医学地位的问题上,我把医生往上捧,但同样,我也把医生的道德标准鲜明地提了出来,就是为了更及时地规范医生的行为和他们的思想,把他们推到了一个道义的至高点上,让以后从医者都要随时地警醒,医者,医德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