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治回给我一个白眼:“我说俊哥儿,您又不早说,若是说让我请客,小弟自然会带钱来,可是贴子上分明写的就是您请,小治自然是……”拍了拍腰间空瘪瘪的钱袋,摆出一脸苦像,恨不得抽他一顿,靠,又在我跟前装穷。算了,不跟这家伙计较,再过上几个月这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太子殿下了。
“罢了罢了,你真以为本公子会像你一样?说请就请,用不着你的钱,就算是你把钱袋子撑得鼓鼓囊囊的也不会用你一个子儿,总成了吧?!”我愤愤地瞪了李治一眼嗔道。
李治干笑两声,朝我翘起了大拇指:“对嘛,这才是我的师尊,我的好姐夫,小二,再来一盘鹿肉脯,记住了,要里脊肉,其他地方的肉你敢端上来,下次别想让公子我光临你们这儿。”听的我都想把手中啃的光秃秃的鸡骨头戳他嘴里,什么人嘛。
“太厚脸皮了吧?我说小治,是不是这段时间没功夫教训你了,就长能耐了不是?”恨恨地丢了鸡骨头,拿油手一把将李治拽了过来。
李治大急:“哎呀,这可是我新衣服,俊哥儿您饶了我吧,下次请,下次我请客,随您点菜总成了吧?”
“这还差不多,对了,齐王我请回长安了,咋样,你爹准备怎么处置,他说了没?”我悄声问道。
李治扁扁嘴:“关我屁事!哎呀俊哥儿您拧我干吗?”
“关你屁事,你还真当你是个小屁孩是不?连媳妇一次都娶俩的人。”我愤愤地道,故意喷了点唾沫星子过去,李治闪避不及,被喷了一脸,活该。
李治一脸幽怨地抄起了手巾擦脸:“拜托,俊哥儿您能不能好好说话,每次一激动就冲人吐口水。”
“失误,失误而已,房成,你和勃那尔斤去门外守着,任何人不得接近,明白吗?”我回头朝着站在身后的两忠仆沉声道。
“是,公子。”房成与勃那尔斤领命而去,李治见此情境,也不由得正容端坐起来。
“殿下。这段时间长孙大人可有跟你联系?”我抿了口酒,抬眼朝着李治问道。
李治点了点头:“我那舅父来找了我两次,我去拜访了他三次。”
“哦……”我点了点头,看样子,长孙无忌这老东西必须已经嗅出了什么风声,已经开始转变了,应该说是他已经把要保的目标转向了李治,这样一来,李治的希望大增。
李治见我沉默不语,赶紧言道:“我舅父来找我,聊了好些东西,什么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什么的。”
“呵呵,不论你舅父说什么,他是为了你好,明白吗?”我虽然恨的牙痒痒,但是我既是正人君子,就不能随意的说别人的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