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拨人把手中的麻i醉i枪纷纷指向了内圈,然后齐齐扣动扳机。
无数兼有麻醉与安抚作用的子弹,如雨般射向内圈中的鬣狗、鹰隼和白虎。
很快,在药物的作用下,他们失去了战斗力和意识,陆续倒地。
最后,只剩下满身都是血的白虎,还强撑着没有倒下。
沈斜甩了甩愈发昏沉的脑袋,费力地转过头,凭着记忆和直觉,踉踉跄跄地走向鲸——更准确地说,是他手中捧着的小玫瑰。
鲸见状,连忙走上前,将牙缸送到沈斜的面前。
白虎眼前一片模糊,只隐约瞅见一抹熟悉的红。他低下头,粉色的鼻子抽动几下,果然闻到了小玫瑰身上的花香,很淡,几乎要闻不见了。
“啊呜?”
沈斜张开嘴,低低地唤了一声。
有风吹起,撩起小玫瑰的一片绿叶,轻轻地拍在了近在咫尺的白虎脸上,然后被他那些尖白的胡须亲密地拥抱着。
“他的情况不大好。”鲸说道。
白虎腿一软卧在了地上,用仅剩的理智和力气吩咐道:“鲸,送他去医务楼……”
说完,他就彻底失去了意识,脑袋无力地垂在地上,像是睡着了一样。
鲸立刻转身,往医务楼的方向大步走去。
一个狱警看见了,忙伸手拦住他:“鲸,你要去哪?”
“让开。”鲸抱紧了怀中的牙缸,右腿开始蓄力。
狱警皱了下眉:“回到你原来的位置,鲸。”
“放他去医务楼。”乔伊扫了眼鲸怀里死气沉沉的小玫瑰后,朝拦路的狱警摆了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