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寂看了一眼,发现只是个颜色好看诱人的玛瑙罢了,本想教育他不要小小年纪就浪费银两,是不好的,可板着的脸只坚持了不到几息,败下阵来:“那珠子多少?”
老板说:“这位小客官眼光不赖,您看看这玛瑙的成色,极品成色,在外面少说要卖四五十两,我这儿嘛,看两位面善,一口价,三十两银子!怎么样?”
“三十两?!”古遥又馋了那玛瑙一眼……可只要一想到,这个珠子可以买好多好多烧鸡,他就摇了头,说:“我打个坠子就行。”他和师哥就那两个金锭,要花不知多久,总得省着一些。
银坠子是比照这鳞片来的,银工轻巧地打出,收了二两银子,古遥把鳞片装进去,用红绳串着挂在脖子上。除此外,容寂又打了一个半面的漆黑面具,古遥不理解:“师哥,你脸上没有印记了,为何还要戴面具?”
若是为了遮丑,那还可以理解,这显然不是遮丑,他长得不难看。
以古遥狐族审美来看,他师哥也是好看的美人。
容寂戴上面具,冷冰冰地答:“你少管。”
“…噢。”
回了客栈,古遥还得继续习字,容寂翻开楞伽经让他抄写,而后一遍遍教他这是什么字,怎么读。
而古遥天生有佛缘慧根,故此学起经文来领悟力很强,虽不识字可听得懂,也背得下。
容寂翻开一页让他认,古遥支支吾吾地猜着念:“若了……”
碰见不会的,就停下来看他。
“境。”
“若了境如幻,”他读道,“自心……”
“所。”容寂提示。
古遥磕碰地读了一段:“不得……”
“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