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不由自主想到晚上端着那杯a350时那种奇怪的心情,越是想越是心口发紧,那些委屈难受也不知从何而来。
天亮边,怀年昏昏沉沉睡着了一会,偏偏又做了许多梦。
梦见他抱着覃舒妄躺在一片绿色草坪上接吻,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斑驳落在脸上,怀年有些睁不开眼,勉强看着覃舒妄撑在他身上望着他笑。
“年年……”
覃舒妄俯下身又将唇覆上来。
怀年干脆撬开他的唇齿攻过去……
他抱着人一个翻身,覃舒妄突然站在吧台给他调起了酒,不是在feelg cb里,那个吧台有点眼熟,怀年一时间想不起来是在哪里。
覃舒妄把头发剪短了,又换了套t恤牛仔,劲儿大得连摇酒壶的盖子都飞了,酒水喷洒了一地,怀年趴在吧台上哈哈大笑。
然后怀年就醒了。
他捂着胸口大口喘息,他浑身都在冒汗,连睡衣都贴在了身上。
他记得那个酒吧,是他三年前在北城时会去的地方。
覃舒妄再一次出现在了那段本该没有他的记忆里。
“咳咳……”
怀年揉着绷得泛疼的心脏,缓了缓,掀起被子去浴室冲了澡。他后来在马桶上坐了大半小时,搜遍了整个海州市的医院,最后在人民医院挂了个心理咨询的号。
去医院的路上,覃舒妄突然打电话过来。
怀年盯住屏幕半晌才接起来:“这么早给我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