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舒妄没来得回神,怀年往沙发上撑了把,借力俯身,抱住他的脖子吻了过来,脱了袜子的脚干脆踩到了覃舒妄腿上,然后又轻悄挑开覃舒妄的衣服……
这混蛋的脚趾都碰到哪里了?
覃舒妄正欲推开,怀年直接伸了舌头。
“……”
草。
覃舒妄咒骂着将人严严实实压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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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久别重逢的云雨简直犹如久旱甘霖。
覃舒妄垂目看了眼喘息不止的怀年,脑子有些宕机,他们不是前一秒还在打架的吗??
怎么就打成了这样?
他以前也不是个精虫上脑的人啊!
要不是这里是他家,怀年也没有请他喝过什么,他真的快怀疑怀年是不是给他下药了!
覃舒妄脸上的汗沿着下颚低落在怀年胸口,他沉着脸扯了沙发上的绒毯替他盖在身上。怀年没让他起来,勾住他的脖子凑了上去。
“你身上好香啊,是玫瑰花的味道。”怀年轻咬住他的耳垂,“去哪鬼混了?”
他还有脸问?
覃舒妄突然用力掐住了怀年的后颈:“本来是给你买的。”
怀年有些意外,怔住片刻才问:“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