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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卿紧张道:“什么时候?”

温也将手从他手中抽出,垂下眸子,软声控诉道:“就刚刚!”

钟卿有些摸不着头脑。

温也眼圈一红,吸了吸鼻子道:“你还想同别人说亲,还说我凶”

钟卿一愣,失笑,将软乎乎的温也抱在怀里,“没有的事,我这不是怕人给我说亲才故意这么说的吗?要不这样说,他不信我有家室,继续追问怎么办?”

温也轻轻挣扎了一下,挣不脱这个怀抱,于是半推半就地靠在他怀里,闻言觉得钟卿说得有几分道理,“也对哦。”

钟卿捏捏他的耳垂,“我们家阿也这么好,这么温柔,一点也不凶。”

温也点点头,算是面前认同了钟卿这番话。

冬日里天色沉得早,钟卿怕一会儿看不见,便早早去点了灯。

但这一切在温也看来,却觉得钟卿一定是因为害怕黑夜。

因此钟卿点了灯过来,温也便迫不及待抱住他。

在钟卿看来他这是喝醉了黏人的表现,温也却是将他看成了怕黑的小孩,还轻轻抚摸着他的背,好一番安抚。

温也也不闹腾,抱着钟卿觉得身上暖呼呼的,酒的作用力下也很催睡。

因此没一会儿他就睡过去了。

云越年纪小,宾客倒是没灌他太多酒,而慕桑和栖衡都是能喝的,硬是把宴席上的宾客都喝倒了一大片。

有他俩陪着喝酒,郭宥这个新郎官反倒能保持清醒,待主宾尽欢,各自散去后。

郭宥便步履微醺地走到后面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