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爷俩上河里打出溜滑去了。”
庄蕴脸都冻红了,鼻尖也红红的,但看得出很高兴。
“老五把爷爷放到滑冰车上,就顺着河绕着山庄绕了一圈。我推着爷爷跑,老五还教我抽陀螺。这还是我很小的时候玩过的呢。”
“疯小孩!”
白鹤鸣抓过庄蕴的手就塞到肚皮上,暖一暖吧,不然手都冻坏了。
沈安识趣的赶紧离开,把这亲密时光留给小两口。
客厅里没外人了,庄蕴长腿一跨就跨坐到白鹤鸣的腿上,面对面的坐着。对他嘴巴亲了下,就把放到他肚皮上的手拿出来,塞到白鹤鸣的脖子里。
“哎呀,哟呵!这个凉!那爪子跟冰雕的一样。”
嫌弃个半死,还是按住他的腰,搂着,可别摔了。
庄蕴笑的有点嚣张,被宠坏的小孩总有嚣张的本钱。
“现在行程都取消了。过两天就过年了,咱们还出去吗?”
庄蕴搂着他的脖子,一边捂手一边和他商量。
白鹿行伤口没好呢,不能远行。行程取消了。
他们一直在抓大山子,在山庄陪白鹤鸣的父母家人,也没有去、
其实要说他们出去玩也没关系,但这不是亲戚都在这边吗?
“要不就不去了?二哥我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