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加比赛的事情,郗酒不想让他知道。
她只学过画画,对设计一窍不通,虽然她一直对自己很有自信,但万一被刷下去,她郗大小姐的面子往哪放?
谢肆在外面叫管家拿钥匙要开门。
郗酒看向窗户,谢家有很完善的安保系统,窗户上并没有难看的护栏,而且这里是一楼。
草地上还开过去一辆谢家除草的小车。
郗酒没有犹豫,赶紧把比赛要用的东西都塞到包包里,爬到窗户上,虚弱地扬高声音:“老公,我的头突然疼得不行了,我必须马上去看医生,为了节约时间,我就不走门了啊。”
说完人就已经跳了出去,落地就冲除草车跑过去,把正听音乐除草的师傅拉下来,坐到小车里。
谢家的车库在地下,谢肆开车来追她,也要一段时间。
郗酒一脚踩下油门,看着只能坐下一个人的除草车冲了出去。
哦吼!还挺快!
郗酒惊喜地把油门踩到底。
晚一步进到郗酒房间里的谢肆,站在窗边郗酒开着除草车越过山坡,车顶上的小郗酒摇着大旗,大旗上写着:我免费了!
我免费了?
谢肆皱眉,越发觉得她不像是去干什么好事的。
叫管家把车开出来,他要亲自把这只免费的小狐狸抓回来。
一转身,踩到了掉在地上的马克思课本,课本之间滑出来一页有着熟悉字迹的纸张,谢肆俯身将那张纸捡起来,将上面的内容看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