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你会演。”
此话一出,就连旁边那个一直在看黄色电影的舍友都忍不住回过了头。
所有人都用那种看猴子一样的目光看着他,似乎是非常的不可思议。
余鹤有点不明白他们这种眼神到底是想说什么。
“完了,这下不光失忆了,连性情都大变了。”一个舍友摇摇头。
“得,甭管失没失忆,兄弟,下午的世界经济理论绝对得去,不是吓唬你,迟到三次直接挂科处理,你上学期已经挂了一次了,再挂重修安排。”
余鹤坐在自己的书桌前,望着那堆完全陌生的东西,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
妈的,他这辈子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读书好么,还要他再读一次,特别是那几大册世界经济理论毛概。
余鹤终于体会到那句真理:
帅的人话都少。
而且他现在特别懵逼,这个叫姚轶的客户生前是经历了点啥?他老公又是谁,还说是什么oga,怎么听起来那么像胡扯的呢。
吃过贵且少的食堂午餐,余鹤回寝室洗了个澡,正从那一堆破烂里面试图找出下午上课要用的书。
结果舍友徐赟一进门就捂住了鼻子,皱着眉头问道:
“谁啊,味儿这么重。”
余鹤没反应过来,还以为说的是体味,想到自己刚洗完澡,肯定不是自己身上的,就没太在意。
“辅导员刚在群里发消息说让下课去美院二楼办公室领抑制剂,别忘了。”
余鹤一听,啥玩意儿?抑制剂?做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