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现了苏伊诺,也不能对她的动作,有所反应。
但这样一来,岂不是要落在了弈月门的手中?
还是祈祷,两个老不死的,都一副德行,同时站死在这里,才是人生的一大快事。
不得不说,季曜沂的想法有些清奇,但想要成为现实,却是一件根本就不可能的事情。
苏伊诺的手指,距离田堂主的脸,是越来越近,而由于视线的关系,又是将所有的心神,都放在了对面,举着暴雨梨花针,随时都有可能启动的弈月门长老身上。
所以并没有在意到苏伊诺的动作,但是他没有注意到,并不代表别人没有看见。
就在站在田堂主面前的弈月门长老,不由是将苏伊诺的一系列的动作,皆是看在了眼里。
从她揉揉肩膀,动动***开始,甚至连她自以为做的很是严密,与季曜沂眉来眼去,都是被弈月门长老,看得一清二楚。
苏伊诺作为当事人,倒是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可是落在被人的眼中。
不由是让弈月门这个长老的心中,感觉有一万只草泥马飞驰而过。
举着一个空空的竹筒吓唬人,本就是觉得有些尴尬,可偏偏让他看见了苏伊诺,让他更加尴尬的动作。
眼下她还想去戳那老蛤蟆,已经是沙漠一样的脸,这么滑稽的事情,别人或许会觉得,苏伊诺有些可爱。
但是落在弈月门长老的眼中,却是差点犯了尴尬症。
这是在对峙好不好,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生死一线呀,大姐!
就在苏伊诺的手,距离田堂主的脸,不到一公分的距离,而田堂主居然是一点都没有发觉的样子。
这样诡异而又怪异的事情,不由让弈月门长老,差点嗤笑出一声。
有些胖的身体上,一身的肉不住的抖动了起来,那油光滑腻的脸上,顿时由愈发凝重苍白,急速变得涨红了起来。
憋笑是一件很痛苦的事实,尤其是在一个,笑起来比哭还要难看的人身上,更是给人一种,正在忍受掏心裂肺疼痛的感觉。
他这一副渐渐变化的样子,不由是让田堂主,也觉得有些不对了。
有些疑惑了起来,真心是感觉,他是不是想要去一下茅厕。
不过田堂主心思一动,还是由他已经变化了方向的目光,察觉到了身边的变化。
而就在这个了然于心,在紧张的气氛中,越发提心吊胆的关键时刻。
苏伊诺那纤纤玉手,一指随即落在了田堂主的脸上。
那被指甲碰触的冰冷感觉,不由是让田堂主的心神,随即顿了一下。
好像是被什么人偷袭一样,脸上迅速的浮现出,一种死灰色来。
还来不及动作发出有效的反应,只听就在耳边,一道很是惊喜的声音,却是欢快的传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