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现在不一样。
黑色的的长筒靴里没有藏匿任何武器,而唯一可以称得上危险的人坐在桌子上。
萝拉才是最危险的那个因素。
凯撒坐在刚才萝拉坐过的椅子上。
萝拉朦胧中想起来做手术时候的医生,对方用手术刀划开她肩膀、清理伤口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专注。
如果凯撒不是这个职位就好了,如果是一个普通医生也不错,他应该也会做得一样出色。
凯撒问:“你有没有藏东西?”
萝拉骂他:“你是傻子吗?我为什么要冒生命危险藏?”
凯撒抬头,他沉静地说:“根据新闻报道,曾经有工人通过这种方式来盗窃金子和钻石。”
萝拉说:“那你绝对看不到有人通过这种方式偷运军火。”
凯撒对萝拉的讽刺充耳不闻。
他简直就像是一个石头。
萝拉挪了一下,被凯撒伸手阻拦、压住。
“别动,”凯撒说,“我有权利判你袭警。”
萝拉说:“你又不是警察。”
“现在是,”凯撒垂眼,一缕银白色的发从他脸颊侧边落下,声音毫无波动,“你应该有身为罪犯的自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