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口怎么那么疼?
心里的嘴角划过一丝苦涩的笑意,没有再继续这个话题,反而将更多的注意力放在施罂的身上。
施罂仔仔细细的瞧着妈妈的表情,仿佛恶作剧得逞般,心里贼贼的坏笑。
哼哼,臭爸爸,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我,有你好瞧的。
心寒清醒之后,整整两天没有看见施非焰,他在打野战吧?
心寒摸着疼痛的胸口,坐在自己公寓的阳台上看着万家灯火。
周围很静,静得她连自己的呼吸声都能听得清清楚楚。
卜黎来过电话,说是想来看她,她拒绝掉了,只想静静的一个人。
施罂回到了八号公馆,怎么都不肯跟着自己来公寓,说什么若是他来公寓肯定会被老爸打断双腿,他还想健健康康的长大。
仅仅剩下七天,她只有最后七天的寿命。
也好,最后的日子,她自己一个人过。
下午的时候,去超市一次性大采购了足足七天的食物。
心寒站起来,将手机卡直接下掉,将有线电话的线头拔掉,从此隔绝于世,安安静静的上路。
夜里,心寒做了一场春梦。
梦里,她紧紧的攀着施非焰的脖子,红唇禁不住贴着他的唇瓣来回的摩挲,仿佛回到了五年前般的如胶似漆,心寒在梦里傻笑,没想到到了最后,自己居然会做这样的春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