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尴尬地拿出被我藏在怀里的那件被他弄破的衣服,放到他的面前,我的脸还没红,他先红了。
“咳咳,你懂的。”我将衣服放到他手里,他尴尬地捏了捏那件衣服,忽的转身关上了房门,我贴着门听了听,里面一片寂静,连脚步声都没有。
好尴尬啊,像是趁老公不在去偷情。不知道寒烟在修补这件衣服时,会怎样复杂的心情了。
晚上,我睡在羽熙的房里。正用毛巾擦脚,羽熙懒洋洋地靠在了我的肩膀上:“今天你去寒烟那儿了?”
僵硬了一下:“你怎么知道?”后院的事怎么总是瞒不过羽熙?明明他看不见的说。
“阿骚告诉我的,然后是秋秋告诉啊骚的。”哦ydy嘎嘎!菊府的眼线终于扩张到动物了?!秋秋跟啊骚交流好理解,可是冉羽熙是怎么跟啊骚交流的?!
“呃……我去补衣服…“找寒烟补衣服总没错吧。
“补衣服?”羽熙的指尖在我的脸上刮呀刮,“我最近好像没这么野蛮吧,雪铭那个闷葫芦每次脱衣服都会将衣物叠地整整齐齐再睡,谁会弄破你的内衣?”
“什么?!你连是内衣都知道1”我惊跳起来,一下子忘记自己还在洗脚,结果脚盆被我“哐当”一声踩翻,洗脚水洒了一地。
囧了囧光着脚指着咪咪坏笑的他:“你别告诉我又是啊骚告诉你的,啊骚又是从秋秋那里听来的。”
他侧过脸,摇摇头:“秋苒,你不适合爬墙,心太虚了~~~”——! 我心虚吗?哪里了?而且,我又没跟寒烟有什么,不过是压了他一下。
羽熙懒懒地靠在了床上,单腿曲起,悠哉悠哉地抽出了他的烟杆叼在嘴边:“爬墙还留下证据,太不小心啦~~要不要我教你?”
“滚!”有些郁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