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立刻说起了刘曦的大婚,想用喜事来冲淡小伍的哀伤。可是,我却忘了小伍与刘曦几乎没有什么接触,实在也有些不像话了。
没办法,最后只有将他扔在一边,和想容说起了箫莫。想容听到箫莫四处游历学习舞技,便目露羡慕,说如果还能遇到箫莫殿下就好了。
想是小伍看见我,将这几年的辛酸一股脑儿地用嚎啕宣泄了出来,最后,想容扶着酒醉的他离开的时候,他的眼睛都已经肿得睁不开,喉咙也哭得干哑。
我将他们一直送回家,回头时,清清楚楚已经站在我的面前,即使之前驱赶他们,他们却依然偷偷跟随我。
“夫人跟一年前完全不一样了。”走在回府衙的路上,清清这么说着。我便转脸问楚楚:“你也是这么觉得的?”
楚楚正经地点点头:“好似换了一个人。”
“是吗?”我仰望空中明月,“这么换了一个人呢?”
清清大着胆子说道:“一年前,夫人楚楚可怜,让人心疼,而现在,夫人却可以给他人依靠的感觉了。”
“呵……”一年多的经历全都化在这声感叹之中。
“夫人叹什么?”楚楚问。
我淡笑摇头:“你们当年见我之时,正是我落难之刻,我毕竟是个女人呐,女人呐……哪有女人不想找一个肩膀可以依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