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才不是因为你那什么狗屁纯净的眼睛，那是林默然、君璃镜那种失去纯真，失去简单生活的人所渴望的东西……”

微微一愣，想起了当初给君璃镜在山洞里疗治，他说的，就是类似的话，在我身上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找到了他失去的东西。

“我是因为你舍身救人，没多少人会为自己的爱人，敢闯万蛇谷的。你对你师傅的真情真意让我佩服你，所以才喜欢你。如果孤煌让你不开心，我会很生气……”留天方的声音越来越近，面前的黑暗里，慢慢出现了他莹莹的绿眼睛，“因为……我也想看见开心的小白哥哥呐。”他从黑暗中走出，笑眯眯地站在月光之下。

他……恩……又在卖萌了。

“只有开心的小白哥哥，逗起来才更有趣啊。”他两只爪子捧住我的脸，笑得跟猫一样没了眼睛。

可是，我的心情却越来越差了。他们的话，让我实在没办法开心起来。虽然我现在明白，留天方平日逗我，并无恶意。

轻轻推开他，心中更加坚定了拿到龙血的决心。只有这样，师傅才能回来，一切才会恢复如常。

又过了几天，皇帝还没回来的动静。我等得憋闷，他再不回来，师傅可就出关了。我不确定他是不是会亲自来找我，但是，我担心他找不到又要乱杀人。

林默然真的像是回到从前，在我房里只是拨他的算盘珠子和算他的账，困了就在我床上睡，跟我也不多说话。倒是和留天方说得多些。有时林默然不在的时候，他很好奇我的世界，比如我世界里的留天方是怎样的。

我告诉他和他一样，整天研究古古怪怪的东西，他两只绿眼睛说放光，越听越兴奋。他一兴奋，这人就失控，一失控，就往我身上蹿，像猫一样地蹿过来，抱住你就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