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杖刑了……”我立刻抑制不住,大哭起来,随风赶紧捂住了我的嘴:“拜托你别那么大声,我进来已经很是不容易,被他们发现就麻烦了,拓羽的鬼奴相当难缠。慢着,你怎么……没穿衣服!”
随风看见了我露在外面的手臂和肩膀,立刻放开了我,我哭地更厉害了:“给我换衣服的小宫女被你打晕了……”
一多汗滑过随风红红的脸,他看见了一旁准备为我换上的干衣服,放到我的手中,然后放下了幔帐。
“你好端端怎么受杖刑?”随意的话语里带着他的担忧和关心。
我一边忍着臀部传来的疼痛,一边将大致经过讲述了一遍。真是郁闷,本来有小宫女伺候,现在却要自己穿衣服。
“什么?”随风几乎要控制不住自己的声音,“你活该,谁让你打拓羽的老婆,你这跟打拓羽有什么两样,云非雪,你一直很机灵,这回你搭错经了啊!”
“是她先打我的,我不还击我就不是云非雪!”臭女人,害我现在脸都在痛。
“呵,这倒是,你连我都打,更别说一个妃子了。对了,斐嵛过几天就会回来。”
“太好了!”我终于穿好衣服,不过已经痛得我满头大汗,“你可以撩帐子了。”
“恩,斐嵛他们已经到了韩城。”随风一边将幔帐固定好,一边说着,“是欧阳缗送来的消息,我已经将你的情况跟欧阳缗说了,斐嵛早一天知道,可以早一天找出解决的方案。”
“那我呢?”
“你别急,现在的情形如果我把你带走,反而会引起他们的注意,到时就会给找解药带来难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