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叫‘防狗’?’”
“狗仔队。”
这都哪跟哪啊?洛毅森哭笑不得地问:“这话谁传出来的?”
沈绍低下头,咳嗽两声,“我爸。”
什么紧张感都没了。洛毅森拍着大腿哈哈大笑。
另一方的公孙锦接到蒋兵的电话后,手扶着下颚想了想,说:“晓晟啊……没事。”
“老大,不是没事啊,是已经出了事!”蒋兵在电话里疾呼。
公孙锦淡淡一笑,“我选的法医,怎么会是寻常人。”
蒋兵瞠目结舌,深深不解。
而正在小黑屋里备受煎熬了廖晓晟与沈炎,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药物的缘故,被丢弃到这里之后,谁都没吭过一声。
黑暗中悉悉索索的声音此起彼伏,不消片刻又消停了下来。很快,东面墙角传出了沈炎虚弱的声音,“廖法医,等会儿我若是失态了,你不要介意。其实,我这个人还是很有涵养的。”
廖晓晟有力无气的声音从西面墙角传出,“我很期待。”
于是,俩人继续个忙个的,不再吱声。又是过了片刻,沈炎似笑非笑地说:“我发现,女人真是挺无聊的。好像他们那个圈子里使来使去总是这一手。”
“你觉得,这屋子里有多少个摄像头?”廖晓晟问道。
沈炎的声音很快在黑暗中传出来,“四五个吧。这是打算全程记录咱俩口口口口的过程?”
廖晓晟没听懂他叽里呱啦说的什么,虚心问道:“你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