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楚文,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不要脸了?”
“晨松兄,所有费用你支付。”
“你打劫啊?”
“我和祁宏身无分文。”
“你也太黑了。”
“承蒙夸奖。”
“祁宏,你好歹也是黑道律师,回头还我一张四位数的支票。”
“你想钱想疯了?”
“楚文,我跟祁宏可是第一次见面,你好好管教管教,他现在就敢对我这个哥哥不敬。”
“因为他是我夫人。嗯!夫人,下手可否轻些,为夫已是残破不堪了。”
“不是残花败柳就行。”教训完自家夫婿,祁宏看了眼一直趴在地上的夏凌歌:“喂,凌歌,你怎么不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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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着了。”黑晨松苦哈哈地任命。人家黑楚文背着祁宏,这个夏凌歌只有自己来背了。
看着他们四个要走的样子,一个已经醒过来的祭灵师喊道:“喂,好歹也帮忙把我们弄走吧,现在动都不能动。”
闻声,黑楚文回了头,冷着一张脸:“你们还真以为我成了天使?慢慢爬回去吧。”
祁宏对这样的黑楚文喜欢到不行,对准他的脸吧唧吧唧使劲亲了好几口,后面的黑晨松看得直咧嘴。
四个人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朝着远处走去,没多一会,听见从天空传来嗡嗡的声音。前一秒还呼呼大睡的夏凌歌突然睁开了眼睛,拍拍黑晨松的肩膀:“放我下来吧,楚言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