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宏狠下心把匕首和自己的手臂伸进了血泉里,顿时,一股锥心刺骨的痛让他难以承受。他对着和自己仅有几步之遥的黑楚文大喊:“别过来,会被卷进去。”。
凃战阳气恼地咂舌,随手把燃烧弹扔出去,喝道:“祁宏,接住。”
忍着剧烈的疼痛,祁宏接住了燃烧弹,用牙齿要下扣环以后,就塞进了血泉之中。倏然间,腥臭味漫天盖地般袭来,拉扯着祁宏的血泉变成了黑色消失在地面上。
黑楚文无视凃战阳“这玩意害怕火吗?”的问题,直接握住祁宏的右手。
“有我在呢,你充什么好汉?”
被黑楚文的灵力治愈着,祁宏轻松了不少。他看着黑楚文焦急的样子,心里美滋滋的,表面上却装出很严厉的态度,说:“你这种身手怎么可能会让血泉近身?对方一看就知道你想做什么。凃班长是个普通人,他被血泉碰到说不定也会融化,看来看去,这里就只有我才最合适。别婆婆妈妈的数落我了,你就不能快点止痛吗,疼死了。”
“我已经在做了。”
“但我还是很疼。”
“你以为碰到的是自来水?自己跳出来就忍着点吧。”
“你这是在借题发挥表示不满吗?”
“这里好像没有发生让我借题发挥的事。”
“你是在拒绝坦诚。”
“我是在无视想要揍你屁股的念头。”
“托你的福,我的屁股不用揍就已经很疼了。”
难得,黑楚文红了脸。小声嘀咕着:“我帮你治疗过了,还疼吗?”
为了不让黑楚文担心自己,祁宏把气氛渲染的愉快起来。刚刚充满窒息的压迫感已经荡然无存。他面带微笑地看着黑楚文,第一次发现,这个男人害羞的时候如此可爱。
在这么温馨的时刻,煞风景的家伙又冒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