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看见这位公子……我就忍不住想起我家公子,都怪我啊,要不是我带着公子下江南,我家公子也不会认识那个席公子,都怪我啊……”老翁捶胸顿足,似乎很是自责。
老头的哭泣引来路人观瞧,张玄觉得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便和张世怀搀着老翁进入一家小酒馆,上了一壶酒,为老翁解愁。
“老人家,到底怎么回事?您为何如此自责?”张玄为老翁倒上一杯酒。
老翁眼前是和柳清飞一模一样的张玄,话匣子当即打开,将心中的愁苦全部倒出:“柳家做的是小本生意,柳清飞少爷其实是柳家最小的少爷,一年前,少爷想出去游玩,老奴我便提议下江南。在杭州游湖时,少爷结识了席家的席风少爷,两人一见如故,成了知交,哪知,席风少爷对我家少爷不是朋友之谊,而是……”老翁说到此处,面有难色。
张玄笑道:“我明白,老人家请继续。”
“到底什么?我怎么不明白?”张世怀在一旁插嘴道,却被张玄一个瞪眼吓回。
老翁饮下杯中酒,继续道:“席家是开钱庄的,江南首富,就连当今圣上都钦赐他们为御用钱庄,谁人敢动?他们非但不承认是席混蛋染指我家少爷,反而说我家少爷勾引席混蛋!少爷一气之下,回了京城,最后抑郁成疾……”老翁再次泪流满面,泣不成声。
“到底说什么?完全听不懂……”张世怀缩在一边小声嘀咕着。
但张玄听懂了,一股怒气由然而生,自己的前世居然被人负了,寡情薄幸的东西!就算那个席风或许不是出自本意要抛弃柳清飞,就算柳清飞不是自己的前世,但他毕竟和自己长得一样,凭这点,她张玄一定要替柳清飞讨回公道。
于是道:“老人家别气了,你不是说我和你家少爷长得一样吗?我正好要下江南,我帮你到出气,我问你,他们知道柳清飞死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