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然后,百里南将我带到了附近的草坪上,将我推倒在上面。
此刻,鬼门已经开始关闭。
刚才到处可见的鬼物,现在都消失了。夜深人静,人们也相继回屋进入睡眠。
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沉寂下来了。
唯有我们头顶上的那轮明月,见证着我和百里南这对不属于同一个时空的两人的失控。
对,是失控,于我而言!
就算明知道百里南这个时候心里记挂着另一个人,我还是把持不住我的身心。
而百里南呢?
我不清楚。
我只知道,他那天很卖命,像是想要在我的身上发泄他所有未使完的力气……
有了肌肤之亲,第二天百里南对我体贴了不少。
衣物,是他亲自为我穿戴上的。
而面对在另一个时空和我又有了肌肤之亲的百里南,此刻我内心的苦涩不亚于身体上的酸涩。
所以,在百里南为我穿戴衣服的这整个过程中,我一直耷拉着脑袋,盯着地上的某一处。
可能是察觉到我的失神,百里南主动挑起了话题:“你叫什么名字?”
这问题,让我不自觉联想到现在社会那些为了身体而跑到酒吧买醉随后找一陌生人共度良辰一夜后第二天醒来后所面临的尴尬。
不过我和百里南所面临的似乎这不亚于这样的尴尬。
身体有了最亲昵的接触,但连名字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