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才探过去,他就使劲儿的往我的怀中拱。
那画面,太美好。连我都不忍直视……
在和他斗争了一会儿,我终于如愿探到了他的额头。
一触碰到他的额头,那温度可把握吓了一跳。
“百里泽,你的头很烫!我们去看医生?”百里泽的额头,很烫。真难想象,他发着高烧是怎么开车过来的。
“不!我不去……去了,媳妇儿跑了怎么办?”他似睡梦中发出来的声音。而他的手,也在这话后将我圈得更紧了一些,勒得我有些难受。
我挣扎了好几次,还是无法从他的怀中逃出。
无奈之下,我只能耐着性子哄他:“百里泽,我不跑!我就陪着你看医生去,好不好?”
这话之后,百里泽的手确实是松开了。
但我还没有来得及庆幸什么,就感觉到百里泽的身体直接朝着我压了过来,将我压在了方向盘上。
我一度以为,他在生病的情况下还想对我做什么事情。可他原本还放在我身上的另一只手,也毫无生气的滑落了……
“百里泽!”这下,我意识到了不妙,拼命的叫着、喊着。
“百里泽,你别吓我!”
“我这就带你去看医生!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我使出浑身的气力,将压在我身上的百里泽按回到了车座上,随后又迅速的跳下车子去找村民帮忙。
这整个过程中,我一直在和百里泽说话。但这些话,在我看来并不像是在安慰他,而是在安慰着我自己……
还好。今天去镇上买东西的牛二叔正好路过村道,听到了我的呼救声,并快速找人过来帮忙。
很快,百里泽被送到了之前老祠堂那边收拾出来给凌建斌暂住的那个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