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去了一趟锦荣阁,也被琳昭仪传染上疯病了。”
“我看病的是你们,琳昭仪当晚有多惨你是没看到,而且她的侍女小琪也说了,就是熹淑妃过去,还警告了她。”
余鹤深吸一口气,真的是提起这个奸妃就觉得胸闷气短。
“为何每次都是她先发现蹊跷,因为这件事本就是她一手策划的,德妃娘娘心地善良,为了保住自己的女儿冒着被杀头的风险也要相认,因为这根本就是熹淑妃教唆在先。”
“即便如此,也不能让我和瑜贵妃做那种事。”殷池雪站起身,非常不满,有小情绪了。
“怎么可能让你真做嘛。”余鹤马上讨好地凑上去,拉着殷池雪的手摇了摇,“可是这件事一定要你帮忙才行啊。”
殷池雪的脸色又黑了几分:“那你怎么不找别的王爷。”
“其他人的颜值没有说服力啊。”余鹤说着,还恶心巴拉地冲他眨了眨眼睛。
听到这句话,殷池雪才勉强有了点笑模样,他不屑地冷哼一声:
“既然你话都说到这份上了,那说吧,要我怎么帮。”
余鹤勾勾手指:“附耳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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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德妃也被打入冷宫之后,几乎是所有妃子都活得小心翼翼的,生怕被人拿了话柄。
这下子一个个的门也不出了,花儿也不赏了,往榻上一靠绣花就能绣上一天。
似乎是被接二连三的后宫事扰的心烦,皇帝也不爱往那边跑了,有空就往书房钻,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
余鹤又去过几次锦荣阁,悄悄给琳昭仪带了点春贡的稀罕水果,还自己制作了小玩意儿哄若昭小皇子开心。
琳昭仪看起来心情好了不少,人也看着精神了。
“说起来,我和你面都没见过几次,可自打我被关入锦荣阁以来,倒是只有你愿意来看望我。”
琳昭仪摇着摇篮,望着摇篮里熟睡的小皇子,一抹浅笑爬上嘴角。
“反正太子那里没什么忙事,是他喊我来看望娘娘您,说是缺什么让您尽管开口。”余鹤再一次带若廷出来cue,试图帮他拉拢人气。
“太子殿下确实长大了,如若将来是他登基,那我们也可以安心了。”琳昭仪笑道。
“对了,娘娘,我想问您,当时熹淑妃命人搜您的寝宫,搜出来您和锦媛来往的那封书信,您可还留着?”
琳昭仪微怔片刻,苦笑一下:“那是我的耻辱,是我的冤屈,我当然得留着,时刻告诫自己,这深宫之中,再不可轻信他人。”
说完她又补了一句:“当然,你和太子殿下,还有我家的小琪例外。”
“那能否借奴才看一看呢。”
琳昭仪听后,缓缓起身,从柜子里将这封攥得皱巴巴的书信拿出来交给余鹤。
余鹤打开,看了两眼,问道:“这可是您的笔迹?”
琳昭仪摇摇头:“不是我写的,怎会是我的笔迹。”
话音刚落,琳昭仪似乎是忽然想起什么来,她起身,从柜子中拿出几只锦盒:“这是熹淑妃当日带来我宫中的安胎补品,上面有她的亲笔题字,你看看,像不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