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那漂亮小姐姐关了门,余鹤只好惋惜叹口气,刚转身要往回走,却猛地对上一双猩红色妖异的瞳仁,吓得他怪叫一声,接着条件反射性地倒退三步。
缓了好一会儿待看清了才发现,原来是殷池雪,那村落门户外面悬挂的红灯笼发出的红光映在他眼中,所以乍一看像两个血红色的小点。
“夭寿啦!你突然靠这么近做什么!”余鹤抚摸着他脆弱的小心脏,哆哆嗦嗦斥责道。
“你有没有闻到很奇怪的气味。”殷池雪并没有心情同他打嘴炮。
此话一出,几乎是所有人在一瞬间屏住了呼吸,接着根据殷池雪所谓的“奇怪的气味”伸长鼻子仔细闻了闻。
“没有吧,不就是沙土的味道?”余鹤吸吸鼻子,确实也没闻出来什么。
“我不管什么奇怪的味道,我饿了,我们赶紧找处地方落脚。”若廷在一边不满的抱怨个没完。
“王爷,我们胆子小,脑袋笨,有什么您就直说呗。”
“算了。”这个时候殷池雪倒是卖起了关子。
一行人再次疲惫上马车,颠簸了大概半个时辰,终于赶在打烊之前找到一间可以投宿的客栈。
见几位锦衣华服的模样,那狗腿店小二立马来了精神,毛巾往肩上一搭,中气十足地喊了声“客官里边儿请~”。
这间客栈位于两城交界处,人来人往的生意也确实忙活,即使到了晚上十点钟左右大堂中依然是席无虚座。
余鹤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场景,觉得似乎和电视中见到的镜头大差不离,便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就在他们前脚踏进客栈,后脚便紧跟着进来几个和尚,看起来斗不过二三十岁的模样,只有为首那个看起来年纪稍大一点,可能得有小六十岁。
但余鹤对和尚没兴趣,也只是看了一眼便收回了目光。
“几位贵客是从哪里来?”那店小二领着余鹤等人上了二楼雅间,随口询问道。
“从京城来。”其中那个话多的小太监马上抢着回答道。
“看几位衣着不凡,一定是那大户人家的公子哥儿吧。”店小二继续拍着马屁道。
殷池雪没兴趣同他闲聊些没营养的,马上打断他:“给我们准备三间房,其中一间要天字号房。”
那店小二一听,脸色微变。
毕竟敢要天字号房的不是王公贵胄就是达官贵族,一般人可消受不起,再一听这几位都是从京城过来的,身份着实值得探究,说不准,这个呆头呆脑看起来不过十七八岁的小男孩正是当今太子呢。
再看看旁边那两男的,明显一副雄性激素分泌不足的模样,兴许就是宫内的太监宦官呢?
这么一想,这店小二自然不敢怠慢,腰都快佝偻成虾米,狗腿地领着四人上了二楼雅间。
这殷池雪胃口还是一样的大,看着满桌珍馐,余鹤心道这么晚了还吃这么多不怕胖死么?
事实证明,殷池雪就是那种天生丽质气死人不说,还怎么吃,都不胖;怎么骚,都不断腿……的妖艳贱货。
吃过晚餐,另一个小太监手脚麻利地下楼喂马,若廷则在房间里继续背他怎么都记不住的四书五经,倒是殷池雪,吃饱喝足逗完鸟,就TM吵着要洗澡。
店小二立马利索地烧好水准备好浴桶,殷池雪还特别骚气地往里扔了堆玫瑰花瓣,人干事?这个季节从哪弄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