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那半条毒虫是否被自己吞咽下腹,只能惴惴不安地活在等待毒发身亡的恐惧之中。
尹寒的病还没全好,依稀发着低烧,这时又被程景森看似无心的半句话吓得不轻。
他虚软、慌乱、苍白而颓艳,正是最适合下手玩弄的一抹绝色。
程景森技巧娴熟地套弄那根渐渐肿胀挺立的性器,看着尹寒带着破碎无助的神色仰起了细长脖颈。
他真是生得美而不自知,黑发白肤,下颌线条优美光滑。
有种一捏就碎的诱惑,直抵人心最深处的毁灭欲望。
程景森半眯着眼,命令,“把衣服脱了。”
尹寒已经失了惯有的冷静,除了听凭摆布,他不敢再有反抗。
一付白得近乎透明的身躯很快呈现在程景森面前,前晚和奚远动手以后留下的几处淤青还未散去,为这付光滑的肉体又舔了几分受虐的气息。
多好看,程景森暗想,这么美的生物,就该被禁锢在永无止境的黑暗里,一次又一次为欲沉沦。
谁还能给他重见天日的机会?-尹寒咬紧下唇,不想让那些放浪呻吟出口。
仿佛他只要溢出一声,就要掉入情欲覆顶的万丈深渊。
可是程景森太擅此道,随便几下舔弄,已经搞得他虚软如水。
尹寒的大脑一片空白,浑身的血液都涌向了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