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还没体验过的事他们都经历过了?”严寞昀不太确定。
沈赫说:“我不觉得我未来会做出大多数人都做的选择。但是他们告诉我,人总会变。”
他其实只复述了一半,后一半是:“你觉得你不会变,很可能只是你还没遇到那个让你甘愿改变的人,或者说你认为值得你去改变的人。”而最让沈赫无奈的是,他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后半句。他确实无法预测未来,而他眼前摆着的这么几对事实又恰恰不支持他的反驳。
严寞昀不明就里,听见这话的第一反应是沈赫意有所指,是专门说给他听的。是在告诫他吗?让他把永远不会有结果的妄想收一收,尽早死了那条不该有的心?枭神、拉斐尔还有影子,如今都已经找到美满的另一半,除去这件事,他想不到他们和沈赫还有什么更大的不同。
严寞昀好半天找不出话来应答。他快速回想着自己近期是否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或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都没有。他甚至前几天还主动给沈赫介绍了一个他认为非常符合沈赫喜好标准的奴。沈赫和那人聊得还不错不是吗?他看沈赫仍闭着眼,表情平静,不像准备长谈的模样,心稍安下几分。
“爸爸?”他叫了一声,“您要休息了吗?”
沈赫就等着他多嘴似的,眼一睁,又成了那个玩他时高高在上的主人:“老子让你停了?”
严寞昀赶紧恢复手上动作,然而沈赫的脚已经抽回去了。下一秒,他左脸挨了一巴掌。是用脚扇的。沈赫说:“眼镜摘了,跪好。”
“是,爸爸。”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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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内容:
今天下班严寞昀是直接从单位去的火车站,因此没有换衣服。他穿的正装。沈赫的脚在他下巴上重重蹭了几下,却没有继续往上,而是停到他衬衫领口的位置,踩按他的喉结和脖子。他跪不稳当,又不敢把手从背后移开,只得把两膝再岔开一些勉强保持平衡。
“扣子解开。”沈赫说。
严寞昀的身材算不上壮,但很结实。近一年来他开始健身,肌肉线条比原先明显不少。之所以在繁忙疲惫的工作间隙里还要找时间锻炼,是因为他观察过沈赫,他发现沈赫很喜欢抚弄奴的胸肌。那是沈赫难得流露出特别爱不释手表情的时刻。他不愿意承认他嫉妒,他希望沈赫的视线能多在他身上停一停。
他把衬衫解开,还没来得及脱,沈赫的脚上来了,踩踩他的胸,笑一下。他马上将自己送得更近。他诧异沈赫今晚为何一直不给他闻舔的机会,哪怕后来让他脱了裤子,又踩又撸玩得他阴茎直冒水,仍不肯把脚赏给他。他背手岔腿地跪在地上,衬衫不知不觉从肩膀滑下去。
“嗯……爸爸……爸爸……贱狗想闻……求您了,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