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寞昀一推眼镜:“可能总是赶上我有时间吧。”
他这么一说,其他三个人也不好再八卦下去,闲扯着别的话题,很快到了饭店。
饭桌上,韦航有意无意地观察严寞昀和沈赫,什么也没看出来,可能是两人都太擅长不把情绪流于表面了。饭后回家路上,他问景铭知不知道沈赫是什么态度。
景铭想了想,感慨道:“他还太年轻。”
“怎么说?”韦航问,其实他是对景铭的语气感到好奇。
景铭简略提了提沈赫之前在群里提过的,七夕时他和严寞昀的那番关于操不操的莫名其妙的对话。这件事沈赫回去以后琢磨了好几天,越想越别扭,最后认定自己那天是吃错药了。
景铭说:“人在没有做好准备面对某些事的时候,容易言不由衷,有时候根本是无意识,有时候纯粹是跟自己较劲,因为确定不了什么对自己重要。”
韦航半晌没出声,过了会儿突然笑起来,意有所指道:“您以前也是这样么?”
景铭看看他,不承认:“我一向清楚自己在想什么。”
“那您现在在想什么?”韦航问。
景铭淡淡道:“想等你嗓子好利索了要怎么玩你。”
韦航现在也是脸皮越来越厚,笑着回道:“那狗狗可就提前谢恩了。”
另一边,沈赫和严寞昀从饭店出来后,没有各回各处。沈赫把另外两个奴叫了出来,直奔酒店。
这两个奴一个是搞编程的上班族,一个是刚读大二的艺术生,性格都比严寞昀外向善谈。虽然认主时间不长,但乍一看,反倒是严寞昀跟沈赫的关系更显疏远。也许是因为他不爱撒娇。不过沈赫对他们的态度向来一视同仁,他从来不会过分宠爱任何一个奴,满意归满意,但不会给机会让他们觉得自己是特殊的。
“一个要求,别动,动一下一块儿罚。”沈赫站在三个赤身平躺在地的人的头顶处,三人间隔十几公分,眼睛都被蒙着,胯下那处虽然颜色形状不完全一致,此刻翘起的角度却十分有默契。也不知道什么原因,三个人闻言竟然都没作声,沈赫不满地挨个儿踢了他们脑袋一脚:“都他妈没长嘴是么?”
仨人立刻纷纷应道:“听见了,爸爸!”
其实踩脸踩上身还好,踩下身不管是痛还是爽,一个不留神就容易抽动腿脚。也是沈赫故意,仨人谁也没做到一动不动,最后一起被罚了三十个俯卧撑。
沈赫不属于规矩繁多的主,玩法也一向随心所欲,想到哪儿是哪儿。他表示三条狗都让他不满意,所以再给他们一次机会表演给他看,否则今晚谁也没有资格伺候他。